导语:我想进入她,感受她的扭动。我终于体验到自身性欲的全面勃发。以前我总是怀疑,觉得不止那么一点,但在宝拉之前没能想出办法来找到那震撼。”“和她做爱,我学习掌握她所需的特殊性刺激技巧,探索她的身体,熟悉她的体味和肌肤质感,同时我发现我也更爱自己了。”
当然,我们的性生活也会有问题。问题之一就是,有人会误以为我们的性生活不会有什么障碍。如果期待值过高就会出问题,总是期望和女人做爱会感受到“极乐,自发,本能,永远不会枯燥无味”。
同性恋者第一次做爱常常会牵扯很多非“性”因素。我们会感到某种性自由,我们会狂喜、快乐,吓得要死。可能要好几个月,甚至几年,才能完全明白我们性生活中变化的形式:我们喜欢什么,我们各自的障碍是什么。
有人以为与女性做爱可以“无师自通”──以为同是女人,我们都会十分了解对方所需要的刺激。不过,事实未必这么简单。
“性经验越丰富,我越清楚:己之所好未必是对方所欲,己之所想未必是对方所求。个体差异相当悬殊。各种都需要讨论,但往往没有什么讨论。”
“我性唤起很困难,一旦有了性唤起,我能轻易达到性高潮。我的恋人开始容易,但达到高潮很难,会变得十分沮丧。可是谁都不好意思提这事。”
“我们的性关系已维持一年半,十分热烈。可是当我们搬到一块儿住以后,性生活突然成了个问题。结果我们发现,我们俩的模式很不一样。她需要聊天,需要通过谈话感到亲热,要完全放松后才能进入状态。而我需要充份爱抚才能放松到亲热的说话,一进卧室我就会向她伸出手去,她立刻就僵住了。几个月我们想探出个究竟来,两个人都觉得糟透了。最后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。”
在这个艾滋病和性传播疾病传播的年代里,做爱之前与情人讨论一下安全性生活是绝对必要的。认为女同性恋者不会有互相传染艾滋病或性传播疾病的危险,这是个神话。我们有危险。由于用不着和女同性恋人谈论避孕,我们可能会觉得谈安全性生活也难以启齿。但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