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常告诫我:没有孩子的家庭不稳定,要我还是抓紧把孩子生了。我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,强颜欢笑说:“不忙,生孩子的事过两年再说。”但走在回家的路上,我常常一边走一边哭。
陈恒的应酬越来越多,甚至两三天不回家,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。我担心老公有了别的女人,便对妹妹说:“汪慧,你给我注意一下陈恒平时都和哪些女人来往,发现什么情况立即告诉我。”汪慧踌躇了一下说:“姐,你多心了,姐夫正派得很!”听了妹妹的这番话,我稍微宽了心。
1999年11月的一天,汪慧到我家里玩,我在厨房里忙碌,陈恒和汪慧坐在客厅里看电视,当我走出厨房里,看见汪慧突然从陈恒的身边移开,神色慌乱,脸色绯红。
吃饭时,汪慧脸色极不自然,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我的心头。汪慧走时,我特意把她送到院子门口,担心地问:“妹妹,陈恒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汪慧白了我一眼,说:“姐,你现在肯定在家里憋坏了,干吗疑神疑鬼的?”见妹妹这样的态度,我只好教育她与陈恒相处时要注意分寸,免得授人以柄。
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家里的保险丝烧坏了,屋里漆黑一片,我打电话叫陈恒带保险丝回家,他说正在谈生意,脱不开身。我出去买保险丝,路过工人电影院售票口时,吃惊地发现陈恒正搂着汪慧在买票,我正要上前去拉他们,两人一闪就不见了。原来如此!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地碎成碎片……
我做梦也没想到,在我提防别的女人的时候,自己的亲妹妹正成为破坏我家庭的“第三者”。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痛苦了一宿。
第二天,陈恒回来了,我哭喊道:“陈恒,你这个畜生,你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汪慧身上!”陈恒一把抱紧我,泪流满面地说:“汪琴,我想孩子都快疯了。汪慧崇拜我,她也想给我生孩子。你不要怪她,我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,我们三个人一起过。”
我一把推开他,愤怒地说:“那样我将处于怎么一个尴尬和境地?我们还怎么在世上为人??”陈恒固执地说:“我不管,反正没有你我会死,没有孩子我会发疯!”我大声说:“你想妻妾同堂,做梦去吧!”说完,我哭着冲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