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16岁的时候,曾经帮邻居中一位可爱的Jaschinski太太照顾小孩,那时我花好多时间研究达斯汀霍夫曼到底做了什么,竟能如此吸引戏中的Robinson太太。莎士比亚诗作《人生的七种阶段》(The S color eve color n Ages of Man)中,他铁定遗漏了某个诀窍。他描述人的一生是学童、士兵、法官、退休老人等等,很好,懂了,意思是男人一生都在跳槽。但女人的七种阶段完全是另一回事,她们的旅程与男人彻底不同。
女人总比男人早熟,比男人更还早知道自己要什么。坦白说,我们至少要到25岁才学会与人得体地对话,卧房内的情况亦然。但是我们尽力在学。等到遇见了生命中第一个真爱,我们才算了解人体的奥秘,那是种崭新的、愉快的感受,从此之后你就会把青春期那种上战场一样的性爱抛诸脑后。
因为青少年时的性难免欠从容,有种上不了台面的味道,男孩们心心念念的就是达阵,一天到晚跟兄弟们聊些五四三的垃圾话,我们藉此证明自己是世故的、自信的,就怕别人觉得自己太软弱、不够帅,但我们很清楚自己的目的就是“上垒”而已。而我现在回头看看,发现青春期女孩们的历程加倍艰难,既要奉献又要争取,既要热情又要内敛,还必须小心翼翼在自爱、自尊与幸福中之间走出一条窄窄的路。
到了20几岁,生活瞬息万变,你会发现性爱很欢乐。真的,真的是“欢乐”。伍迪艾伦说过,在所有不需笑声的乐事里,性爱是最棒的一种。(不过根据我自己的经验,最赞的性爱里总是充满笑声──是一起笑,而不是谁笑谁,这似乎正是美妙的关键)。一路走来,每一步都很有趣,而男人无不感谢自己能参与其中,并跟你一起渐渐地建立对自己的信心。